解读幼儿动画《牙牙学语》.

2020年12月4日发(作者：卜兆梦)
解读幼儿动画《牙牙学语》
吴振尘
（长沙师范学校 美术动画系，湖南 长沙 410100）

摘 要：法国疯影动画工作室制作的《牙牙学语》（1993）是一部优 秀的幼儿动画。该
作品主题积极健康，关注幼儿教育。作品采用亲子共读图画书的叙事形式，按照生活本 身的
特点去塑造角色，生动形象地展现了幼儿的生活及教育等各个方面。作品在视听语言运用上，
充分考虑幼儿的接受能力，配合欢快的音乐，简化镜头语言，并更多地运用暖色调。
关键词：幼儿教育；幼儿动画；《牙牙学语》
中图分类号：G61 文献标志码：A

2～6岁的幼儿处于探索的年龄，“在这个探索时期，幼儿的好奇心十分强 烈，对社会、
自然及自身都充满了探索的欲望。”
[1]P92
《牙牙学语》（Tid bits for Toddlers），由法国疯影动
画工作室1993年制作，内容涉及幼儿的日常 生活及健康成长等方面，为幼儿探索自身、社
会和自然提供了动画教育的范例。该作品思想积极，画面明 朗，音乐欢快，篇幅短小，叙述
清晰，是国外较为成功的幼儿动画作品之一。本文从幼儿教育角度分析该 动画，以期为提升
国产幼儿动画的教育品格服务。

一、关注幼儿教育的主题 幼儿动画的主题都积极追求健康向上，以便和幼儿的成长趋势合拍。纯粹娱乐性的幼儿
动画极为罕见 ，原因是大人们不会也无法脱卸肩负促进幼儿身心成长的责任，也无法淡忘现
代社会竞争的残酷。所以， 教导幼儿适应环境生存技能、提高审美情操，以及固化传统美德，
都是幼儿动画不能回避的主题，无论中 外都是如此。
《牙牙学语》共13则故事，从英文片名大致可以了解作品的内容：《小礼物》（Gif ts）、
《进入梦乡》（Sleep）、《漂亮的雪》（Snow）、《爱干净》（Cleanline ss）、《长乳牙了》（Teeth）、
《我的祖父母》（Grandparents）、《小宝宝诞生 》（Expecting a Baby）、《家里也有危险》（Dangers
Around the House）、《我们都是一家人》（The Family）、《我爱猫咪》（The Little Cat）、《托儿
所的一天》（Nursery School）、《一起去散步》（Going For a Walk）、《花花世界》（Flowers）。
不过，有的中文的片名翻译不如原英文简洁。
13则故事大体分为五大类型：一是幼儿生活起居类，如睡觉、散步、刷牙和洗澡等；
二是成长教育类 ，如乳牙、小宝宝诞生、家里也有危险；三是家庭关系亲情类，如祖父母、
一家人；四是自然环境类，如 雪、猫咪、花；五是社会人际交往类，如托儿所、小礼物。其
中也有交叉的地方，如《长乳牙了》不仅告 诉幼儿成长中长乳牙的知识，而且也强调刷牙的
个人卫生知识。又如《一起去散步》里面对自然的亲近， 等等。
故事选材都贴近幼儿的实际，这符合幼儿的接受规律。动画模仿了图画书的形式，这也
为幼儿所熟悉。“幼儿以其生活经验为基础理解图画书，又会把图画阅读的经验迁移到生活
中。”
[1]P58
从上述五大分类来看，各种题材比例基本相当，可见在制作之前，必定有个选择
题材的阶段。

1
收稿日期：2009-06-15
作者简介：吴振尘（1976-），男，安徽灵 璧人，文学硕士，长沙师范学校美术动画系教
师。E-mail：271569639@。

1
《牙牙学语》注重幼儿健康教育，告诉幼儿怎样睡眠、对牙齿的保护并不能咬人、洗澡
保持干净、散步及滑雪活动以感受自然、家里对电器热水及浴缸里水方面的安全知识，以及
习惯托儿所 的生活、独立上厕所等。动画作品“密切结合幼儿的生活进行安全、营养和保健
教育，提高幼儿的自我保 护意识和能力。”
[2]P
5幼儿积极地和父母交流这些问题，能有效地
促使幼儿自觉 采取有利于健康的行为，养成良好的卫生和体育习惯，达到身心的健康发展。
我国幼儿园教育指导纲要提 出了四条幼儿健康教育的总目标：“1. 身体健康，在集体活动中
情绪安定、愉快；2. 生活、卫生习惯良好，有基本的生活自理能力；3. 知道必要的安全保
健常识，学习保护自己；4. 喜欢参加体育活动，动作协调、灵活。”
[2]P4
这些目标具有普遍
性和科学性，不 仅适宜我国幼儿，对于外国幼儿也是如此。
在幼儿科学教育问题上，《牙牙学语》重点对此进行表现。 涉及到幼儿成长的知识，如
长乳牙、小宝宝诞生、家里的危险，也包括自然环境知识，如雪、猫咪、花草 和散步。《牙
牙学语》把幼儿科学教育建立在幼儿熟悉的生活经验上，通过生动形象的动画来帮助幼儿了
解生活、自然和社会。幼儿科学教育要求：“爱护动植物，关心周围环境，亲近大自然，珍
惜自 然资源，有初步的环保知识。”
[3]P123
该动画较自然和难能可贵地表现了对幼儿环境素 质
的教育。《第比利斯宣言》指出：“环境教育是一个连续的终身的过程，它始于学前教育阶段，
贯穿正规和非正规教育的各个阶段。”
[4]
第3集《漂亮的雪》讲述雪天出去玩雪亲近自然 ，
在窗台喂食器放一些谷物，表达对小鸟的关爱。第10集《我爱猫咪》交代抱猫不要抱太紧，
要给猫一个沙盒，以保持屋子的干净，教导幼儿怎样和动物和谐相处。第12集《一起去散
步》在开阔幼 儿视野亲近探索自然之外，在谈及野餐时，妈妈适宜地补充：“等他们吃完，
他们会收集所有的纸杯盘， 然后丢进垃圾桶里。”第13集《花花世界》让幼儿感受从种下种
子到花苞开花的奇妙旅程。这些都较好 地表达了环境保护的思想。当前世界范围内的环境问
题突出，该问题的解决既有赖于人们对环境认识水平 的提高，也有赖于人类心灵对自然的热
爱。这种热爱需要后天的培养。这对幼儿环境素质的教育，意义重 大，“因为保留在记忆中
的情感体验，将决定着儿童今后的行为倾向。幼儿时期所形成的环境态度、情感 等对其今后
环境综合素质的提高极为重要。”
[4]

在幼儿社会人际交往的 教育上，《牙牙学语》选用了《小礼物》和《托儿所的一天》两
个故事。关于礼物，在节日的时候会收到 或需要送出礼物，这是人际交往的需要。可以画一
幅画代替昂贵的礼物，教导幼儿发挥自己的创造力来达 到交往的目的。当一个人伤心了，可
以送礼物和说些安慰的话，礼物多了可以转送给其它小朋友。最后的 总结是：“也许任何礼
物，都比不上一个大微笑。当你送给别人礼物的时候，你送的就是爱和友谊。”第 11集《托
儿所的一天》讲述在托儿所玩耍、画画、吃饭、上厕所和睡觉的行为，让幼儿喜欢和习惯它，
以便解决父母上班离开的问题。另外在第6集《我的祖父母》中，父亲自然地提出要求：“祖
父 母最希望听到家里的消息，所以你应该多写信给他们，或者打电话给他们。”这样容易得
到幼儿的响应。 社会生活是幼儿社会教育的重要资源，因为“幼儿是社会的人，是社会的一
个独立成员，他们生活在具体 的社会环境中。”
[5]P190
幼儿社会领域教育的目标之一是：“乐
意与人交往， 学习互助、合作和分享。”
[2]
安慰伤心的小朋友、转送礼物给需要的小朋友、
在托 儿所顺利地生活，以及主动和祖父母联系，都体现出上面的目标要求，这为幼儿的社会
人际交往提供了良 好的示范。

二、亲子共读图画书的叙事
《牙牙学语》在叙事上最突出的地方是旁 白的使用，通过旁白把画面故事联系起来，解
释和说明画面，引发主题。
系列短片不属于叙事 类的作品，而属于教育知识类动画。作品采用了亲子共读的形式，
父母和小女孩面对图画书，愉悦地进行 交流，自然地传递教育知识。这种教育知识的传递，
因为有了画面的生动形象的补充，让人感觉很生活化 。
系列短片正文第一个镜头的旁白，总是小女孩要求妈妈或爸爸：“再讲一个故事好不
好？” 爸爸或妈妈经常说：“那就讲××的故事吧。”之后，通常用六七个画面，来表达这一
个故事。正文结尾 ，会有总结的语句，第1集《小礼物》的结尾，如上所引。第2集《进入
梦乡》结尾，小女孩旁白：“我 喜欢边听大人聊天边睡，睡眠可以帮助小朋友成长喔。”第6
集《我的祖父母》结尾，小女孩旁白：“总 之，我跟祖父母在一起最快乐。”第9集《我们都
是一家人》结尾，妈妈旁白：“总之，你应该认识自己 的家庭。家人最乐意帮助你成长了。”
第10集《我爱猫咪》结尾，爸爸旁白：“总之，家里有个猫，就 像多了一个好朋友。”诸如
此类直接和间接的具有总结性质的话还有一些。
系列短片围绕幼儿 成长的知识，采用亲子共读的形式，片段组合13个小故事。每个小
故事长约2分12秒，其中包括片头 曲40秒、片头总名3秒、每集片名2秒、结尾字幕6
秒，这样每集正文仅1分20秒，可谓是超短片了 。其形式短小精炼，信息量高，适合幼儿
注意力不集中的接受特点。
声音和画面的叙述各有其 优点，如果以画面为辅，则容易让动画流于说教的补充物；如
果以画面为主，则会削弱或排斥旁白表达主 题的力量。《牙牙学语》的旁白和画面并行，更
多的还是以动画为本位而不是图画书为本位。每集父母谈 到的主题，接下的画面故事立刻出
现。这和小女孩要求“今天我们看雪的故事好不好”，然后翻看雪的图 画书是不同的。系列
短片仅仅是借鉴了图画书的观看形式，画面中的角色表演好各自的片段，虽然画中角 色没有
话语，但有笑声，这既不会削弱父母和幼儿的对白交流，又让画面显得生动真实，这就通过
动画把说教具象化了。“幼儿对事物的理解主要依靠事物的具体形象。如幼儿在听故事时，
[6]P9 5
常需要有图形或实物来辅助，或者依靠生动的语言引起头脑中的事物形象来帮助理解。”
动画 在具象化方面，明显地优越于其它艺术形式。

三、贴近生活写实的角色
《牙牙学 语》不以画面故事为中心，而是凭借画面，依靠父母和幼儿的对话来形成故事。
这种策略接近幼儿的阅读 生活，使得故事不会淹没在虚构的幻想中，而凸现幼儿生活的本来
面目。但生动形象的画面是亲子共读的 观看对象，没有了画面故事，知识解说就无法发挥润
物细无声的教育效果。因此，画面角色仍然在表演着 故事，只是这故事被片段化了。画面故
事中的角色形象、年龄和性别都近似于共读的一家人，又不拘泥于 这一家人。
画面故事里主要出现的角色有爸爸、妈妈、小女孩和小弟弟，父母以此调动小女孩的生活经验，里面的父母和小女孩都和现实中观看的人年龄相仿，绘画风格也是写实的。画面中
小女孩扎 着辫子，活泼好动，画面外的小女孩也给人聪明活泼的印象，对生活充满了好奇，
并且两者都喜欢玩具泰 迪熊。
在13个故事中，妈妈讲了10个，爸爸只讲了3个——《漂亮的雪》、《我的祖父母》和《我爱猫咪》。由此可以看出，爸爸比妈妈空闲时间要少，亲子共读的次数比例低。爸爸讲
的3个故 事内容是亲情和自然，关于人际交际、成长知识等都交给了妈妈讲述。在社会中奔
波历练的男人，当面对 纯洁的幼儿时，选择谈论回顾的是亲情和自然。这里，亲子共读不仅
仅是对幼儿所尽的义务，也是成人面 对幼儿的自然纯洁时，获得的回归本真的机会。
妈妈和小女孩共读的次数很多，可见幼儿成长路上起到 重要作用的是妈妈。妈妈的细心
和爱心从讲故事的语言中能够体会出来，但这位妈妈的幼儿教育水平不够 成熟。《小礼物》
里，妈妈苦心劝诱：“送礼物给一个伤心的人，会让他觉得高兴。也可以说些安慰他的 话。”
但小女孩却说：“但是你给我们礼物，是要我们听话，这样我不太喜欢。”接下来这位妈妈避而不谈这个对幼儿来说极其重要的问题。小女孩反映的是幼儿纪律行为中奖惩与自身认知的
问题。幼 儿建构性指导与规训理论认为，这种“外部控制（如奖励和惩罚）妨碍了我们的社
会所迫切需要的行为和 态度的出现。”
[7]
皮亚杰学派的学者康斯坦茨·凯米也指出了不当奖
惩在幼儿成长 中的危害：“父母和教师长期以来一直试图通过奖励和（或）惩罚来教授是非
概念。奖励和惩罚表面上确 有成效，但从长远来看，其结果不是使儿童盲目服从就是使其易
于受到奖励和（或）惩罚的左右。”[7]

《牙牙学语》系列短片不纯粹以说理教导让角色塑造成为符号化，而能按照角色本 身的
特点、水平去表达，如妈妈幼儿教育水平的层次，又如小女孩不纯粹是乖乖娃娃的形象。在
第5集《爱干净》里，妈妈总结强调：“干干净净的感觉最舒服了。”但小女孩说：“玩沙子
的时候，偶 尔脏兮兮的感觉也不错。”这就从生活体验出发，塑造出了一种真实而非概念化
的角色。

四、适宜幼儿接受的视听语言
动画对幼儿生活的渗透，在今天已经成为显著的现象。在反复熏 陶之中，幼儿对动画视
听语言，也有了一定的理解。《牙牙学语》的视听语言较为充分地考虑到幼儿接受 的特点，
主要体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景别使用方面。所有的角色都使用全景，有利于幼儿从整 体上把握角色和场景中发生的
事情，从容理解其意义。
镜头运用方面。以固定镜头为主，偶尔 有拉镜头，如《进入梦乡》从窗户拉到沙发上睡
觉的小女孩身上。每集作品一般有13个镜头，总片名、 每集片名、片头曲、黑场、结尾字
幕、黑场，各1个，正文一般是7个镜头。片头曲40秒，只使用了1 个镜头，角色从画右
到画左，或蹦或跳或游泳或坐在火车厢上，在欢快的音乐歌唱配合下，鱼贯而过。同 时，每
个正文镜头的起幅和落幅都是固定绘画的效果，然后再由静到动或由动到静，也是受到图画
书的影响。
转场手法方面。正文的转场都是翻页转场，从右上角翻到左下出画，模仿翻看图画书的< br>效果，这也和作品的观看图画书的形式吻合。
色彩方面，使用以红色为主的暖色调。所有的背景 都是白里偏红的纸张效果，片头字幕
5秒是加黑线边的红字，更加突出红色。角色的色彩运用上，小女孩 和妈妈是红头发，小女
孩有红裙子，小男孩是黄头发、有红裤子，爸爸有红泳裤，床头台灯罩和有的玩具 也是红色
的。枕头、沙发为橙黄色。以红色为主的暖色调适宜幼儿接受。红色是3岁左右的幼儿最容易识别的色彩，“儿童对红色、黄色等波长较长的温暖色比较喜爱，而对波长较短的冷色如
蓝色、紫 色等则不喜爱；对于明亮的色彩比较喜爱，而对暗淡的色彩则不喜爱。”
[8]P45
《进入梦乡》里小女孩做恶梦时，则用蓝色表现黑夜的窗外，用蓝紫色表现梦境的怪物。但是小
女孩的泰 迪熊是蓝色的，而小男孩的泰迪熊则是紫色的，玩具这种颜色的设计与整体居室色
彩冷暖搭配了，却未必 是写实。国产动画中由蓝猫向虹猫的发展，表明对幼儿色彩心理的注
重，但对于受到幼儿接受的蓝猫现象 ，却有待从经济学等方面做出解释。
《牙牙学语》的音乐是欢快的，显著的是片头曲，小朋友三三两两 鱼贯而过，蹦蹦跳跳，
或滑雪、或游泳、或坐车。爸爸妈妈也参与进来，爸爸以身作则，教儿子蛙泳，妈 妈骑小红
自行车拖带着女儿。队列中，只有一个小男孩哭泣着，而这仍能唤起幼儿的生活经验，能够快乐地观看。在短片主体故事的讲述中，片头曲的变奏欢快而始终地伴随着。

结语
疯影动画工作室（Folimage Valence. Production）位于戛纳不远的小镇 瓦伦斯（Valence），
以贾克雷米·吉黑贺（Jacque Remy Girerd）为首，成 立于1984年。其著名的作品有《幸福
马戏团》（1985）、《和尚与飞鱼》（1994）、《戴铃 铛的小猫》（1998）、《大雨大雨一直下》（2004）
等。1993年，以制作艺术短片为擅长的 团队制作出商业幼儿动画《牙牙学语》，可谓是大手
笔小制作，为幼儿动画和幼儿教育做出了自己的贡献 。由于篇幅的局限，该系列短片对幼儿
教育表现的广度和深度都还不够，但针对幼儿接受特点和生活实际 的定位，却走出了一条适
宜知识教育类幼儿动画的成功路线。
当然，在知识教育类幼儿动画的 创作上，还应该注意方法问题。因为对幼儿的教育“问
题不在于教他各种学问，而在于培养他有爱好学问 的兴趣，而且在这种兴趣充分增长起来的
时候，教他以研究学问的方法。毫无疑问，这是所有一切良好的 教育的一个基本原则。”
[9]P87
这也是国内外幼儿动画努力的一个重要方向。

参考文献：
[1]康长运.幼儿图画故事书阅读过程研究[M].北京:教育科学出版社，2007.
[2]中华人民共和国教育部.幼儿园教育指导纲要（试行）[J].幼儿教育,2001（9）. < br>[3]教育部基础教育司.幼儿园教育指导纲要（试行）解读[M].南京:江苏教育出版社，
2 002.
[4]管培红,王益红.幼儿环境素质教育·编者的话[M].北京:中国环境科学出版社，2003
[5]卢乐山.学前教育原理[M].北京: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1991.
[6]陈帼眉.幼儿心理学[M].北京: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1999.
[7](美)费 尔兹M.V.,费尔兹D.儿童纪律教育:建构性指导与规训[M].原晋霞,蔡菡,陈
晓红,译.北京 :中国轻工业出版社，2007:5,原著序.
[8]林琳,朱家雄.学前美术教育（修订版）[M].上海: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06.
[9](法)卢梭.爱弥儿[M].李平沤，译.北京:人民教育出版社，1985.




Interpretation of the Child Animation Tidbits for Toddlers
WU Zhen-chen
（Department of Fine Arts and Animation,Changsha Normal College,Changsha
410100,China）

Abstract:Tidbits for Toddlers (1993) produced by Crazy French Film Animation Studio is an
excellent child animation. The theme is positive and healthy, paying attention to early childhood
education. The works uses a narrative form of parent-child reading a picture book, shapes the role
in accordance with the characteristics of life itself and vividly displays of the child's life and
education and other aspects. The Works takes the full account of the affordability of child care
with cheerful music, the camera simplified language, and more warm colors in the audio-visual
language.
Key words：early child education; child animation; Tidbits for Toddlers